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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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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山脉,横贯南北,生生将大陆分成两块,但在这连绵不绝的山脉处,却有着一条深深的鸿沟,名为断崖岭,将山脉贯穿,使本不会连接的南北得以能够交流。

而这个断崖岭,又有着一个颇为有趣的故事,传说中,有两个仙人在此决斗,正是这其中一个仙人,使出惊天一剑,那一剑,如同白虹贯日一般划过白莲山脉,将山脉南北贯通。听说,当时北方那边的人看到了这一剑差点以为是仙人降临,有好多人拿出祭品叩拜呢......”

“行了行了,悬老头,你说的这些我们都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你能不能讲点别的故事?”

一个老旧的大房子外,一个敞篷外摆着十来张桌子,坐着四十来个汉子。而这话,正是其中一个汉子。

“咳咳......这个......这不是几天没讲吗?我怕你们忘了嘛......”

“悬老头,你没次都这么说,要是没个新奇故事,我们可就不听了。”

“是啊是啊。”

“没错。”

“......”

底下的汉子顿时吵闹起来。都嚷嚷着要换故事。

“你们......行行行,我就换一个故事好了。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邪教,他们专门杀戮一些家族里的人,手段所用之极。经常拿人的魂来点灯,美其名曰:圣灯,搞得各大家族人人自危。正在这时,一个少年的出现拯救了各大家族。他凭一己之力组建了浩气联盟,一举将这个邪教铲除,在这之后也一直守护着这个大陆的安全.....”

随着老头的故事,开讲,底下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开始认真的听着故事。虽然棚外日头正猛,但在山上,只要不是暴晒在太阳之下,气温就不会太高。不时飘来带着大自然气息的清风能安抚住最烦躁的那一颗心。

随着日头偏移,一道铃声从房子的院口处传来,围坐在桌子旁的汉子一边和同伴们唠嗑,一边动作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那些汉子一散开,两个原本被遮挡着的十来岁的少年显露出来,他们头上戴着头巾,穿着麻衣,俨然一副工人的模样。

“小九,小宇,你们觉得我的故事讲的怎么好不好?”

老人走到两人身边笑着问道。

“青爷爷,讲的好极了。”

两人熟练答道。

“嗯......我就知道,哼哼~”

老人得意的笑道。

“哦,对了,今天中秋,青衫会过来接我,我叫他带了些我做的干果过来,你们有口福了。我做的干果你们吃过了吧,味道是不是很好。哈~这些可都是我的得意之作......”

两人听着老人的话,不时应付两句,到了酿酒房的门口。两人告了声辞,飞快的离开了这个阿弥地狱。

“你们记得下午一定要留下啊!”老人喊道,声音中有些遗憾,毕竟要丢失两名听众。

“知道了!”

两人一边跑一边喊道。

酒庄,原本是一个小山庄,里面的人大多都是很久以前就在这偏僻山庄居住的人,原本这里是与外界隔绝的。在不久之前,这里才通了道路,因为这里土特产,酒,被神水国的国君定为贡品。但酒庄地方偏僻,只有一条小小的山道,七道八拐,极其难走,酒庄的酒不易大量运出。于是神水国国君便命了几百个工兵,在十天之内,将一条直通酒庄的宽阔大路给打通了。

酒庄依崖而立,右边是一条深深的鸿沟,左边是白莲山脉,郁郁葱葱的森林就围在酒庄的四周。按理来说,这是极其危险的,因为在这深山老林之中,魔兽,妖兽的数量之多,等级之高,任何建筑物应该都抵不过一个晚上,可是酒庄却能安然无恙,要么是有高人保护,有么就是这些魔兽,妖兽害怕着断崖边的某些东西。

酿酒房内,一个年纪稍大的少年一边将酒糟铲进蒸馏盆内,一边用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小九,你今晚真要见他?”

年纪稍小的少年用火钳将几块碳夹进火炉,开口道:“嗯,已经1年多没见了。寒宇哥,你们也有一年没见了吧。”

“嗯......那个家伙不知道治好它的面瘫病......不过,没有我们,估计只会更严重。”凌寒宇笑道,随后他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对了,今天中秋哦,你琴儿姐说已经帮我们准备好东西了,今晚我给你露一手好吧。”

“嗯。”羽久晨应了一声。

凌寒宇望着羽久晨轻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酿酒房中,烟气和水蒸气混杂,颇有些人间仙境的感觉。但是不时发出的物块撞击和一群汉子的大吼声,瞬间就破坏了这个感觉。

太阳西斜,好像知道自己即将收工似的,兴奋地变成了红色,映出一片火红的晚霞,好像在庆祝一般。夕阳照射在酿酒房上闪烁出金黄色的光芒。“叮叮叮”的声音从院门出传出,酿酒房的工人们幸福的哄闹在一起。

下工铃声响起后,工人们收拾好东西,然后招呼自己的熟人一起回去了。而且今天是中秋节,酿酒房作为酒庄最为重要的挣钱工具,里面的工人们的待遇当然不会差到哪去,没人都可以领荷包的月饼和一壶美酒,还有几十两银钱的加班费。

两个少年领完属于自己的东西后,刚走出院门,就看见傍边院墙边抱剑而立的少年,地上还放着一个大袋子。

“哟,那边抱剑的少年,你好帅啊,要不是这边全是大老爷们,我估摸着得有一大票妹子围着你呢。”

抱剑少年闻言,眼睛缓缓望向那个开口说话的人。

“哇靠!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小九!他的眼中蕴含着一股精纯剑气,还未出手就已将我的眼睛刺伤,看来是个强手,你我怕是敌不过三个回合,还是快快投降,免得性命不保啊!”凌寒宇在旁边捂着眼欺凌的喊道。

“寒宇哥,你别叫了,青衫哥他拔剑运气了。”羽久晨提醒道。

“哦,青衫兄,请问你来早我们有什么事吗?”听见羽久晨的提醒,凌寒宇立刻一本正经且真诚满满的问道,变脸之快,让人觉得无耻之极。不过凌寒宇的无耻程度,两人从前就有目共睹,所以青衫也不生气,收剑并拿起地上的大袋子走到两人身边。

“我爷爷呢?”

青衫第一句并不是三人重逢的寒暄,而是先问起两人自己的爷爷在哪里。而青衫的爷爷,两人也都挺熟,这次则是羽久晨回答。

“青爷爷吗?他在检查酒房,应该很快就会出来。”

青衫的爷爷便是青悬,年轻的时候是酒庄酿酒的一把好手,喝过他酿的酒的人几乎都说这是他们今生喝过最好喝的酒,可以说皇帝正是喝了他酿制酒水才有了酒庄现在的辉煌。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老人就不再酿酒了,不过幸好,他将他的技术传给了酒庄的人,不至于使这好酒无法酿造。而他则是被酒庄派来监管酿酒。

“衫儿,你来啦。”

羽久晨的话刚说完,老人就从院门出走出,手里还拎着一壶酒和一个荷叶包。

“爷爷。”青衫轻喊了一声。

“青爷爷。”羽久晨和凌寒宇也是喊道。

“嗯,行行行。唉~,青衫这小子性子冷,没几个朋友,平时除了小枫回去看他, 就没几个人会在意他。现在你们三兄弟终于又团聚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聊,衫儿,那我就先回去了。”青悬笑呵呵的说道。

“嗯。”

“青爷爷再见。”

“好好好!记得吃我做的干果,保证你们会嚼掉舌头。”

“好的!”

羽久晨和凌寒宇看着老人走远,然后转头望向青衫,看他一脸冷漠的样子,羽久晨无奈开口道:“青衫哥,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对啊对啊!是不是太寂寞了,要我们来陪你啊?”凌寒宇在旁边谄着媚眼问道。

“卖身的,我找你没事,你可以滚蛋了。”青衫冷冷的看了一眼凌寒宇。

“哟哟!面瘫脸,以前在床上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太伤心了,呜呜~。”

凌寒宇捂着脸哭的那是伤心欲绝,催人泪下。青衫听着就烦,运气打算踹他一脚,可惜凌寒宇一个转身,躲到了羽久晨后面,中气十足地喊道:“谋杀了!谋杀了!我一个连修炼门槛都没进去的人,你居然要运气打我,这是违反《人间仙道守则》的,你要是动手就等着被天下人唾弃吧。”

“你......”

青衫气得脸都红了,正想不管什么守则,先狠狠揍一顿这个家伙先。

“行了,寒宇哥,你别刺激青衫哥了,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就不要吵来吵去了。还有青衫哥你别和寒宇哥一般计较,他就这样,你生气反而上了他的当。”

见情况不对,羽久晨无奈的当起了和事佬。这两个人要是打起来,哦不,应该是青衫哥单方面虐打,估计讲不了多少话就要到医馆去了,青衫哥下手没轻没重,每次都几乎把寒宇哥打晕,而寒宇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虐狂体质,见到青衫哥就挑衅。感觉这两个人见面就是个错误一样,不过幸好自己每次在场都会阻止,不过效果时好时坏,因为有时自己一激动,三个人都要躺医馆。在当时,三人都成医馆常客了。

“哼。”青衫冷哼一声,以表达他的不满。凌寒宇则是打了个哈哈,不过也没再刺激青衫。见两个人终于安静下来,青衫暗松了口气。

“那么,青衫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年一度的大比快到了。”

“大比吗......”羽久晨心中默默的算了一下,确实是快到了。在年初前就会开始,现在大比时间应该也快定了。

“我今天就是来提醒你一下。”青衫将手中的袋子一把摔在凌寒宇的怀里,这一下还挺重,让凌寒宇下盘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

“我等你。”

说完,青衫掉头就走了。

看着青衫的背影,羽久晨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直到青衫的背影不见了,羽久晨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行了,别看了,那家伙可不是个回头的人......嗯~这干果还真是挺好吃的。”

凌寒宇早就从地上站起来了,还不忘拿出几颗干果吃。

“寒宇哥,你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吗?”羽久晨站在原地问道。

“知道,那些人要么有着过人的天赋,要么就是脑子有病。呵呵~你觉得你是哪边的人?”

羽久晨看向凌寒宇,凌寒宇勾起一丝微笑。在他的眼神里,羽久晨先是看到了自己的一张苦瓜脸,然后画面一转,一个浑身是血的自己出现在了凌寒宇的眼中,一闪而逝。这一个变故吓了羽久晨一跳,然后在自己吓了一跳的同时,凌寒宇好像感同身受,也吓了一跳。

“寒宇哥,你不会是个能人异士吧?”羽久晨问道,刚刚委实是吓到了自己,而且在那一刻,他感到了一股诡异地感觉,好像有些邪......没错就是一股邪气。

“嗯?能人异士?别搞笑了,要是我是个能人异士,我早吧青衫那小子按在地上先摩擦一遍,然后再把它踩在脚下好好的跟他谈谈道理,在世界上,这么瘫着脸,是很难找到饭吃的。”

凌寒宇恶狠狠的说道,不过嘴角却泛起了微笑,好像正在想象把青衫按在地上摩擦的场景。

“可是你刚刚?”羽久晨疑惑的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你没事别突然变脸行不行?吓了我一跳。”凌寒宇抱怨道。

“可......”

“行了行了,时间快到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凌寒宇看了下周围,天色已经是渐渐暗下来了,再不回去,等会月亮都出来了。

两人走在路上,凌寒宇突然问道:“今年也不回去?”

“嗯。”羽久晨眼神一暗,好像是想起什么悲伤的往事一般。

凌寒宇瞄了一眼羽久晨的神情,接着他叹气道:“那挺好,要是你都回去了,我就只能一个人过中秋了。”

之后两人走在离开酿酒房小道上,走到一半,突然一个转身,穿过小道上的小树林,随后豁然开朗。在悬崖旁的空地上,一间小小的石头房正耸立在那里。

羽久晨和凌寒宇将荷包和那一袋干果放到屋内的桌面上,酒则放在墙角的边上。凌寒宇则从正厅中拿出一些粗树枝,在房子外面搭起了一个烧烤架,羽久晨则把屋子里的桌子和椅子放到了烤架旁边的空地上。

凌寒宇看了看烤架,稍稍做了调整,将两边尽量保持水平。羽久晨则从屋子里拿出一袋木炭,放在烤架旁边并夹了几块木炭放到烤架底下,然后他自己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火绒,在木炭上点燃,将那几块木炭烧着,然后在放新的木炭在上面。在羽久晨做着这些时,凌寒宇已经将放在厨房里淹了一天的土鸡拿了出来,还顺带拿了一坛酒、两个酒碗和一个碟子,又进屋去将一根木棍清洗好,做完这些,凌寒宇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悠闲的喝着。

羽久晨将新木炭放好后,坐在桌子旁倒了杯茶喝了起来,代新木炭也燃起后,两人放下茶杯,合作着将土鸡串在那根洗好的木棍上,然后两人一起搭到烤架上。

凌寒宇专心的烤着鸡,不时叫羽久晨添些木炭,一个小时后,一个香喷喷的烤鸡就出炉了。

凌寒宇将烤鸡卸下放到碟子上,烤鸡均匀的分布着焦褐色,徐徐热气带着诱人的香气令人食指大动,最让人惊奇的是在烤鸡的香味中仅混着一股果香,将烤鸡本身的油腻的感觉消除了大半。

“我这一道烤鸡,是用荔枝碳,荔枝木烤架,荔枝木烤串制作而成,不仅仅是闻的时候有着荔枝香味,如果细细品尝,定能感觉在鸡肉中丝丝的荔枝果香,如何?可对胃口?”

“嗯嗯~咕噜。”羽久晨点着头,吞下一口鸡腿肉喝完刚刚倒的那一杯茶,赞叹道:“确实好吃,寒宇哥,你以前肯定是一个厨子。”

“我靠!小九,不讲义气,居然自己先吃起来了,唔~”凌寒宇一边指责羽久晨不讲义气,一边手上一点都不慢的撕下另一只鸡腿,咬了一大口,赞叹道:“嗯嗯~这还是不错的,小九你的控火能力挺好,我们干脆以前建个烤鸡店算了。”

“吨吨吨。”

羽久晨打开拿出来的酒壶,一股酒香顿时飘在桌子边上,羽久晨将两只酒碗倒的满满的,白色的酒液在银白的月光之下散发着点点白银的光泽。

“可不是嘛!来,寒宇哥,先不聊这个,喝酒。”

“好,喝酒。”

羽久晨和凌寒宇一口米酒下肚,口感香甜醇美,和烤鸡在一起吃,不仅没有让人感到油腻,反而将烤鸡的香味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两人喝酒吃鸡,不多时就将一只烤鸡干完。烤鸡吃完后,两人吃东西的节奏也是慢了下来,打开荷叶包,吃着月饼,不时看看天上的月亮。

“小九,这轮月亮是不是在什么地方都能看到?”凌寒宇望着月亮问道。

“嗯,在什么地方都能看到吧。”羽久晨眼睛震了一下,但还是平静的回道。

“不知道我的家人现在在哪里啊?”凌寒宇抬头又喝了一口酒。

“寒宇哥,你醉了?”羽久晨看向凌寒宇问道。

“没呢!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凌寒宇又倒了一碗酒喊道。

“记得。”

“记得就好!这次我一定要把你和趴下,等我赢了,我就......”

凌寒宇话还没说完,就直接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了。

“真的是,都说不要和酒庄的人喝酒了,你是喝......”

虽然战况激烈,但两人喝酒的时间前后不过两炷香的时间,可以说真是一场旷世难遇的菜鸡互啄。

......

太阳刚刚从东边升起,努力地为世间带来温暖和光明,但是一层层的雾气却让他的热量和光线层层递减,就连太阳本身看起来也是有些模模糊糊。

“唔~”羽久晨从床上醒来,他定了定神,掀开被子走出了房间。

“醒啦。”

一个细腻温柔的声音传到羽久晨的耳朵,一个身穿紫色劲装的少女正系着围裙正将碗筷放到桌子上。

“琴儿姐,早上好啊。”

“赶紧去洗漱一下吧,等会就吃早餐了。”

“嗯,我知道了。”

羽久晨走到后门洗漱,一个小小的小溪从后门通过,又从旁边流下断崖岭,这水使用上山直接引下来的,所以不用担心会被污染的问题。羽久晨就这小溪洗漱完,之后神清气爽的走回大厅。

“哟,洗漱完了。”

凌寒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大厅旁边闪出,腰上系着围裙,只见他一脸抱怨道:“你这可是舒服了,能睡这么久,我一大早上就被你琴儿姐拉起来干活,唉~我真是苦命啊。”

“凌寒宇!你又跑哪去了?”

凌寒宇刚还想说什么,就听到了琴儿姐的呼喊声。他只得匆匆说了句“待会聊”就跑去做事了。

“琴儿姑娘,我来了!”

羽久晨站在原地耸耸肩,一物降一物。

羽久晨在大厅屁股还没坐热,凌寒宇就拿着一个砂锅放到了桌子上的一个垫子上。

“小九,今天早上你们就吃我做的黄鳝粥吧。”晨琴儿一边解围裙,一边说道。

“我们?那琴儿姐你呢?”羽久晨疑惑道。

“哦,我今天的训练快要开始了,我必须马上去集合。”晨琴儿快速的答道,好似真的有些着急。

“好,那琴儿姐你忙着先吧。”

“嗯,那我先走了,记得一定要吃完知道不。”

“没问题,毕竟琴儿姐做的粥很好吃。”

“那我就走了。”说完,晨琴儿就快步走出门了。

“那我呢?”凌寒宇在旁边伤心的喃喃道,自己干了一早上的活,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刚刚帮忙的时候好像也是她一直在说话,自己插话的机会极少。

“寒宇,谢谢你怎么早起来帮我!”门外传出晨琴儿清脆的声音。

“那你下次能不能不要总叫我干活!”凌寒宇大声们外喊道。

凌寒宇喊叫之后,并没有得到回应。

“唔~可恶!每次都这样。”

凌寒宇有些淡淡的忧伤,下次被拉去做苦活的肯定是自己。

“寒宇哥,行了,别伤心了。来,喝粥。”

羽久晨给凌寒宇呈了一碗粥。

“又不是你每次被拉去当苦力,你当然不伤心了。”

凌寒宇坐下狠狠地喝了一口粥,结果被烫的稀里糊涂。

吃过早餐,羽久晨帮凌寒宇洗过碗筷后,两人待在大厅里沉默地做了一会。

“寒宇哥,我该回去了,你记得帮我请假。”羽久晨站起来说道。

“请多久?”凌寒宇关切的说道。

“......不知道。”羽久晨垂下头,自己也是不知道自己会请多久的假,三天,三个月,还是......永远。

“行,那我送你到门口吧。”凌寒宇微笑道。

“嗯。”

小小的石头屋外,一个少年正挥手告别另一个少年,这时雾气已经消散了,屋外站着的少年得以看着向前走去的少年的背影渐渐消失。

“要好好照顾自己!遇到伤心事就想想开心的事!最重要的是!有事别自己一个人扛着!”

“知道了!我会的!”

站在原地的少年呆呆的站了一会,这家伙真的会了吗?随即想起赌约,少年摇了摇头,回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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