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9）终有得报时五（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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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终有得报时五

八月初六早8点。

第二场策问试卷发到了每个考生手中，顾一同一看题目，笑了。肯定出自李牧之手，清楚这题目的还有赵轩和张琼。赵轩随便的一句话，感触到了顾一同和张琼，更牵动了李牧，当时几个人都没有注意李牧的表情变化，只顾得思考赵兄言语的内涵。

巳时不到，三人几乎同时出了贡院，几人的车驾依然在出门不远处。赵天估计到了自家少爷不会很晚交卷，就一直站立着望向贡院大门。看着三人过来，赶紧喊了下顾林张皋，同时迎了上来。

“少爷！”

“少爷！考的怎么样？”

“少爷！”

赵顾张三人都没有答话，只是相对着拱手微笑，突然几人同时的“哈哈哈哈哈哈”的哈个没完。

“什么都不要说！”赵轩最先开口：“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昨天答应的，今天想去哪儿?”

说笑中，远远看到李虎走了过来：

“几位！殿下让大家稍等片刻，那边那排好马上过来！”

“干脆这样！”赵轩感觉没啥意思：“李虎你在这等殿下，我们几个先去我家，中午大家喝酒吃肉！下午我有事跟大家商量，藏春楼先给顾兄记着！”

“好！这样不耽误时间，免得这里晒太阳！”

尽管太阳很足，秋中时节有些徐徐凉风，茂盛的金桂树冠把阳光全部遮挡。金桂树下花香四溢，沁人心扉。三人坐在藤椅上喝茶聊天。

“顾兄！喝过的茶种应该很多了吧，说说感想！”赵轩要讲茶，就要先问问大家的看法。

“赵兄！这个你找对人了！小弟自幼喜茶，族内爱茶者众多，所以小弟喝过几乎景国的所有品种！”顾一同神色自豪的说：“小弟更是收集不少茶饼茶砖和名品茶。”

“张兄呢？”

“不太爱喝！前些年我家也是有钱人，但小弟嫌煮茶麻烦。不过小弟试过很多方法，不加其他东西，单单煮茶或者沸水泡茶。味道比加乱七八遭东西的好喝多了！”张琼一指桌上茶具：“讲实话，赵兄的茶也不太好喝！”

闲聊中，李牧到了。

“不好意思几位！刚刚安排好就出来了，小弟可以清闲三四天，之后还要忙两天！”

“李兄！估计过了十五就要回京了吧？”

“差不多吧！举试放榜还要办中秋鹿鸣宴，”李牧接着又问“几位在说茶？”

“就是闲聊一下，李兄对景国的茶怎么看？”张琼望了李牧一眼问道。

“小弟出生于战场，父皇登基后，才开始记事，没什么挫折坎坷，所有吃喝用度都是专人管理。每年贡茶都尝过一些，只是把茶当做一种饮品罢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关注和感悟！”李牧话锋一转道：“但小弟知道，美味在民间，贡品不一定是最好的，又联想到你们专门论茶，更期待赵兄一番见解！”

“李兄你折煞小弟了，现在正是秋茶采摘时节，小弟想，能不能改变我们现有的制作方法，让茶的味道得以充分发挥出来。”赵轩看向三人，没有一个吱声的，继续说道：“可以采摘茶树花做干品，采摘的嫩芽后加工几道程序，也做成全干品。干品便于储藏运输，喝的时候沸水浸泡即可！”

“泡的比煮的好喝，小弟娘舅家就有几座茶山，以前春秋采茶季节都要过去玩的，也是那时候做了很多次的尝试！”张琼最赞成简单，喝口茶煮来煮去折腾半天麻烦。

“天哥！”赵轩起身挥了挥手。

赵天拿过几张写好的纸，交给赵轩。

“张兄，伯母身体不好，小弟也是再三衡量，可这事只有你最合适做这事！”赵轩把纸递给张琼：“这是新茶的改良工序，共三个品种，从采摘到制作要多次尝试才行。茶饼制作要充分发酵需要时间，短期喝不到了。绿茶和乌龙应该没问题，还有茶叶花的干品都能几日内做好。争取放榜前带回来，李兄回京也能带些回去。价钱你定就是，另外你舅舅的茶山在哪？”

“不远！本州茂县大山粱，踽州南70里。”

“好！时间有些仓促，麻烦张琼明天启程吧!如果出来不错的茶，或许也是我们以后的经济来源之一呢！”赵轩讲手里紧剩的一张纸摊开：“一到中秋，冰饮基本就是淡季了，铺子不能关了门等明年吧！我这有几种样品，大家看看，发表下意见！”

四个人都是因为赵轩，才能坐到一起。又一块做生意，经济上也是赵轩领衔。所以赵轩有很大的话语权。

没等众人开口讲话，赵天已经端着木盆过来，把茶具挪到桌边，木盆放到中间。

“别急着说！尝尝先！”赵轩示意大家先吃后说。

“嗯！酸甜可口，糖皮清脆！不错不错！”张琼赞。

“确实好吃，开胃生津！”李牧赞。

“很好！你这样式也不少！味道都没的说！可是目前景国糖有些紧张，大规模生产怕是不够吧!”顾一同是官商世家，着眼点直接落在持续性。

“顾兄一针见血！这是白糖才能熬出清脆的口感，不能用饴糖代替。若大家没有意见，明日派人周边各州悄悄收购白糖，再派人到西南和岭南产糖地全方位收购，并跟当地糖农定产定销！现在跟交趾有些紧张，不然去交趾才好，那里最适合种植甘蔗！”

赵轩停顿一下：“原料主要是糖和山楂，现在野山楂到处都是，不少地方无人采摘，成本极少。其它高端一点的凤梨香蕉等也需要定产定销。这张纸是针对冰糖葫芦制定的几点销售策略，大家看看给下补充！”

“怎么销怎么管理那都是你的事儿！我们只等分红就是！”张琼道。

“就是！就是！不过赵兄！啥叫定产定销？”李牧问道。

“我来解释看看对不对吧！由当地官府作保签订产和销的协议，我们先拿出一定比例的银子作为预定金，来定向种植我们需要的东西。不管明年价格高低，所有出产都是我们的。双方不得反悔！赵兄！这样解释对不对！”顾一同不愧大门阀子弟，生意经都天生的。

“好！顾兄解释的不错，定产还可以更长，每年依次增加半成的价格定三五年都没问题。市场需求，就是我们定产的根基！只要我们控制了主要原料来源，就不用担心别人效仿。只要两年，我们就可以控制整个景国的糖价走向，这样可以更好保证糖农的利益！”

赵轩看着几人眼神都在桌面的那张经营草案上，就没在多说。吩咐人摆上酒菜。

“来来来！我们边喝边说！”赵轩指着酒坛：“李兄，这可是我跟饕餮掌柜的磨好久才把剩下几坛都搜刮来了哈！没办法留给掌柜一坛做镇店之宝！怎么样？李兄你亲自来开坛吧！”

“好！董䨌两坛都没开出酒膏来，还是赵兄你运气老高哇!”李牧根本不客气。抱起酒坛蹲到桂树下拍泥封。

“本人还没有喝过一次带酒膏的酒呢，话说---李兄，你那策问考题不会是给弟兄们放水吧？”顾一同边笑边说。

“李兄应该是本着公心才出的题，‘少年强则国强’！我们目前教育确实短浅了，读书当官成了唯一目的。最终靠读书出来的十中无一，那九成多一直努力到走不动了还想着赶考。”张琼有些愤青。

李牧拍了泥封，又抱到桌上一层一层揭幕。当到最后一层时，四个人的脑袋几乎顶到了一起。

“顾兄，要不你来？”李牧笑着说，手没放开的意思。

“别墨迹了！赶紧把！我这小心脏有点快！”张琼打趣道。

“哇！真有酒膏啊！恭喜赵兄！”顾一同故意惊叫。

“恭喜啥啊！还是恭喜你们仨吧！我一个人喝没人恭喜才好！哈哈！”

酒倒满，众人都有点迫不及待。

“来来来！大家为了我们相识相聚干了！”张琼率先喊道。

“好！干！”

一杯酒下肚，几人都惬意满满。李牧站起身，举起第二杯：

“这杯酒小弟敬三位，十几年来，小弟没有一个朋友，你们知道皇家那点事。是你们给了我亲兄弟般感觉，渝都到踽州也就百里，有时间各位去京城玩。来！为我们友情干！”喝完坐下，黯然道：

“举试放榜后，小弟回京，应该在京城三五日，汇报完踽州之事，又要经过踽州去邕州督战，那里战况不太好，到处丛林瘴气，守军都督孟凡的三万大军现在只剩两万。交趾攻势迅猛，已经占领石西县一个多月！”

“李兄不必忧愁，若真的是你下邕州督战，路过踽州请通知小弟，小弟有战争狂想症，愿意一同前往！”赵轩本不打算参与，但是那边要是进入拉锯战，糖的事会有阻力，如果真的能去，锻炼一下赵家军也未尝不可，一举多得。

“赵兄！打仗不是闹着玩，刀枪无眼那！”张琼可不想赵轩去，以前还不显，最近发生这么多事，要是赵轩不在，好像没了主心骨一样。

“张兄！男儿仗剑天涯嘛！若是给我机会我也去！不过小弟还是喜欢娇妻美妾的安逸生活！”顾一同是官迷，又不想当大官。

“赵兄！真的？赵兄想做的，心理必定已经有了计较。那小弟回去奏请父皇给你个参军吧！”李牧相信赵兄不会无的放矢。

“我要官干嘛，做李兄随从就行。先说好到那边给我充分自由，不然没法发挥！另外我一会写个清单，李兄务必安排好，都是战场急救的必需品！还有一些东西你带着，只要给将作监的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做。”

“这要求不高，没问题！来！我们继续喝酒！”

“喝酒！”

一个下午，又开了一坛30年花雕被喝完才宣告结束。送走几人，赵轩喊来赵天耳语几句叫他赶紧去办。

次日早上，赵轩起来打了一通拳脚出了一身汗，正准备进屋洗澡，就见赵天带着10个大汉跑过来，整齐的站成一排。看这气势，洗澡还要等一会。

“报告老板！赵铁头等11人，前来报道，请指示！”赵天做了个不标准的立正姿势。

“嗯！入列！大家都是我赵家庄的好儿男，以前你们保卫赵家很辛苦，我赵轩再次感谢！但是从今天起，你们的命是我的，只有我一个人能命令你们，我让你跳进火坑都不能犹豫。将来你们不幸战死或者其他情况残废等等，你们的家人由我来照顾。跟着我会非常危险，现在给你们机会，可以退出！”

19终有得报时六

11个人没有一个出声，他们都知道，能被少爷选中是荣幸。

“好！没有一个人退出是吧，我现在宣布，以后你们都要叫我首长。除了赵天是队长，名字不变，你们按现在的队列，分别叫赵一，赵二到赵十。”赵轩用手指着一个个的人：“我教你们忠诚，训练你们杀人的手段，做到令行禁止，训练期间，不管遇到什么理解不了的，全部按这我说的做，不要问。而且除了我们在场12个人，绝对不能向第13个人透露有关我们的任何事。”

要上战场光有强健的体魄没用，一不小心抛雷飞过来，小命就玩完。赵轩从队列到搏击，手把手的教，尽管时间不太够，总要能尽量让他们学到保命和杀人的手段。作为特战兵王，把早就有武艺基础的几个人，速成培养出来，也要比现在军队里的强兵厉害得多。

三天后，开始分组对练，11个人都是不怕苦不怕累，个个伤痕累累，但都精神高涨。

一转眼到了举试放榜的日子，八月十三。赵轩本想去看看热闹，后来一想，应该没什么悬念吧！就算去看，顾一同和张琼俩人也会很快跟过来喝酒，不如直接家里等着，给他们准备好酒菜。

于是打发赵天等人去西城外训练钢/弩了。

七月底赵轩第三次回赵家庄的时候，又在农具作坊耽误了一天，跟管理作坊的本家四叔赵东研究了好久。赵轩看到弹簧钢的淬火回火和烤蓝都没有问题，只是弩弦难度较大，最终离开赵家庄的时候只是把弩架的样品确定了下来。好在赵东给力，前几天终于做出了16把牛筋弦钢/弩和800多支作战箭和500支训练箭。送设备的赵二蛋回去时候，赵轩做了一番嘱咐，又让他带回了大量铁料和锰矿石。

弩箭在历代军事上都非常重视，甚至景国已经用上了重弩。大多是够威力的不方便，方便小巧的威力不足，而且制造繁琐成本太高。赵轩拿着手里的钢/弩笑了笑，冷兵器能够发展到钢/弩已经是极限了吧。这把弩长0.7米，双层弹簧钢板小翼展0.3米，大翼展0.66米，弩箭0.24米带倒刺箭头可拆卸，双面双轮牛筋弦，可拆卸折叠。射距200步合300米，有效杀伤距离150米，精确距离是60米。可作为单兵作战的秘密武器。之所以把赵天一众打发走，就是要训练他们的马上疾射和奔跑速射的能力。

赵轩躺在安乐椅上，晃晃悠悠的喝着昨天张琼送来的乌龙，虽然口感略微差一些，总比那烹茶味道纯正的多。乌龙茶就是靠揉捻来破坏茶叶的组织才能发出这特异的兰香。茶树花茶和绿茶也尝了好几个样品，每种选了两样，交代张皋按要求的样品尽量多做，有多少收多少。

正端着黄黄的茶汤窃笑，顾张二人到了。

“赵兄！赵兄！你这偷着美啥呢?”张琼喊道。

“出事了赵兄！”顾一同故意要吓吓赵轩。

“切！你俩进来的脚步都不像出事儿！”赵轩躺着没动，慵懒的指了指茶具：”要喝自己泡，壶里有点凉了。“

“真是大事儿！赵兄你高中解元！第一啊！这还不算大事儿？”张琼嗓门依然没有松下去。

“你俩呢？”

“小弟第三，张兄第九！”顾一同顿了顿道：“郭权竟然第十六！”

“郭权是谁？”赵轩故作不知问道。

“就是学政署衙门报名，讥笑小弟的那个!他爹是踽州通判，前不久不知道怎么的就死了。”张琼解释着。

“管他是谁，不认识！”赵轩也不忘讥讽一番：“坑爹，就是指他那样的！”

“这是啥东西？弩箭么？”顾一同抢过赵轩手里的钢/弩：“做的挺精致，箭呢？我来几下！”

赵轩从安乐椅旁边箭袋里抽出四只训练箭矢丢过去：“草靶在右手墙上！这玩意儿不多哈，节约着玩！等下要给李牧带着呢！”

张琼看着顾一同把箭矢卡入箭槽，摆弄弓弦，就要伸手夺弩：“玩不好我先来！”

“去去去！先去喝茶，我有那么智商低么！”顾一同闪身躲过，对赵轩说：“这卡片做的好，箭矢可以全方位射击！”

几人正在磨牙逗趣的时候，李牧到了。大老远就喊道：

“哥几个不好意思！最近忙坏了！小弟要恭喜几位贡举了！尤其赵兄的策问，看了让人激昂斗志，精神倍增！解元当之无愧！”只停顿半个呼吸，看到顾一同摆弄钢/弩，问道：

“咦？这又是赵兄大作吧？”

“送给你的礼物！”赵兄单手一指：“都试试性能吧！还有这个！”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道：“钢/弩的数据和图纸！下面有说明！另外还有箭矢的箭头一定要注意教练头和作战头！尽快打造一批，南方战事还能用得上！抛雷也做好了吧？小型的手/雷也要带上，如果那拉发装置用在手/雷上，就不怕阴雨潮湿天气的作战了。特种作战和集团大战都非常重要。或许一颗小小的手/雷能够左右战局！”

“昨天传回的消息，抛雷手/雷都已经上路。另外我不能赔三位参加鹿鸣宴了。下午我必须回京，计算着时间应该是八月十六路过踽州，我会派人过来提前通知你！”

“好！你这次护卫队总共多少人？”

“这？”李牧有些不解，但还是如实回答：“260人！”

“给我留下50人！战后还你。你告诉他们今天开始命是我的！”赵轩郑重说道：“还有战马多给我12匹，我要用这五六十人帮你做点事！走!看看我这钢/弩的性能！”

赵轩说完跟李牧走到顾张身边：“怎么样？那一箭谁射的，正中靶心！不错不错！”

“赵兄，你这钢/弩太好用了，轻巧便捷，杀伤力大啊！靶后的木板都穿了！”顾一同称赞连连。

“要我说这箭矢设计的更好!风阻小，射速快，直行距离远！精确度高！”张琼都快成了学者型。

“来来来！我试试！”李牧迫不及待。

“嗖！”一箭飞出“当！”箭尾轻微震动一下。把心偏上一寸。

“李兄！这才30步的距离，不用考虑抛物线！”张琼及时指正。

“再来一箭？”顾一同递上箭矢。

这一箭毫无悬念的正中靶心，李牧自小都是文武兼修，那些没了战事闲着的将军们几乎让李牧拜访个遍，也得到很多悉心传授。

“赵兄！小弟不知该怎么说了，谢谢！真诚的感谢！”李牧拱手深深一礼。

“李兄！我们是兄弟，扯远了哈！来来来！喝酒！为李兄送行！”赵兄赶紧扶住李牧，人家可是一字王。

待四人落座，张琼最先站起身：“李兄！茶的样品昨日刚刚送过来，但李兄你这么匆忙怕是赶不上成品。这样，过几日出来，派冰饮店随原料送过去吧！这杯酒算小弟赔罪！”

“谢谢各位把我当朋友，当兄弟！小弟先干！”李牧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我这还有点样品，只有几斤，你先尝尝吧！我们出发的时候会有一批出来，我再多带点，这邕州几百里的路程三天就到了。”赵轩说完示意管家赵普过来。

赵普是举试之前到的，赵家庄的一干事物交给他大儿子赵忠接替。刚刚安排了回赵家庄报喜的赵峰，就看到少爷招手。

“少爷！”赵普过来恭恭敬敬的叫道。

”把所有茶干品全部装箱，先放车上。一会殿下走时带着，给我只留三天的量就行！”

“好的，少爷！”赵普后退两步转身办事去了。

“我们继续！”

李虎顾林张皋几人在管家赵普安排下坐在不远处，赵天不在，三人天南海北的边喝边聊，热情度却不怎么高涨。

酒足饭饱，李牧道了一声后会有期，就带着**和茶叶回去了。

三人略做沉默后开始谈论鹿鸣宴。

“目前的鹿鸣宴有些劳民伤财，都是一群酸书生，炫耀诗词歌赋。”张琼有点不屑。

“这是一个地方的脸面，踽州做为上州，我们都不搞，那些中州下州怎么办？”顾一同虽然还没出仕官场，但经验不少：“我们去就是举子之间相互认识一下，到了京城都是老乡呢，争取都低调一些吧！但赵兄作为解元没法低调！哈哈！”

“其实小弟都不想去，这毕竟要去邕州了。再说学政董大人人品很好，这个脸面一定要给！”赵轩一点点纠结，时间很紧，训练的时间不太够啊。

“张兄！各地学堂的事你要跟进！初级的教案和课本我写好了，先生的聘用告诉各地负责人一定要严格，首先是思想开放。还有自然实验的原料要严谨！”赵轩叮嘱张琼：

“先把教授分片区集中培训。再为年底的生源入学考试做好宣传，争取多招些好苗子。另外实行的全封闭教学，还要加上奖学金制度！我邕州出发前会全部把操作流程给你！”

“放心吧赵兄！第一批十所学堂基本涵盖了景国大一点的州城，施工情况也都不错，明年正月开学不会耽误。但先生的聘请还是难度不小！”张琼回答道。

“坚持高薪，有能力的可以更高。学生也一定要坚持寒门的比例不低于七成，特别优秀的补加助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