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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阴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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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里,雁儿问王后:“母后,父王到哪里去了?雁儿好想他。”

王后也是惘然,因为她也不知道,自从大王离开之后,姬婴就对王宫管的很严,除了太师,任何人都无法进入,她只知道大王出宫了,心中也甚是想念和牵挂。

魏婴自从继位以来,募兵励马二十余年,东战齐国,南战楚韩,北战赵国,周围诸侯无不对魏国敬畏三分,只有秦国,自从赢曲良继位之后,一心变法,从不迈出函谷关一步,对关外之事从不关心,想把秦国人揍一顿的借口也找不到,这让魏婴甚是无语。

上大夫田需早已知晓魏侯婴的心思,经过多日来的认真琢磨,终于想到了一条妙计。

“主公,臣有一条伐秦的妙计。”田需对正在无聊打盹的魏婴说。

魏婴听罢为之一振,“什么妙计?快说来听听。”

田需一脸谄媚地说:“朝王呀!”

“朝王?这跟伐秦有什么关系呀?”魏婴不解地问。

“当然有了,以主公的威名向天下诸侯发起朝王的召令,凭主公的威名和我大魏的文治武功,哪个诸侯敢不响应主公的号令,到时候名义上朝王,实质是朝见主公你啦,秦公收到帖子后,如果来了,微臣自然有法子治他,如若不来,这就给了我们代王伐秦的理由呀!”田需绘声绘色地说。

魏婴大喜,“爱卿妙计呀!好!好!好!”

“不过此事得和白圭丞相商议才好办呀,主公。”田需说。

“嗯,明日朝会,把朝王之事交给丞相办就是了。”魏婴有些不耐烦地说。

山寨这一天,格外肃穆,周天子要回洛邑了,所有的将士都威严地立在校场,等待大王临别前的教诲。

点将台上,刘荣、姜文忠、展风、展夙站在大王后面,姬扁望着焕然一新的队伍,满意地点点头,大声说:“朕很高兴我大周还有如此威武的将士,虽然人数不多,但却是不可战胜的虎贲之师,朕相信山寨的弟兄们也会跟你们一样,个个铮铮铁骨,成为能征善战的铁血战士。”

姬扁向展风的兵慢慢走去,“朕很高兴能够在这茫茫大山中结识各位英雄,从你们身上朕看到了正义,仁爱,虽然有人称你们为盗匪,但你们比那些称呼你们盗匪的人要好的多,你们不欺压百姓,你们不滥杀无辜,这是朕最看重的,你们才是仁义之师,从今往后,谁要是再叫你们盗匪,你们就告诉他,你们是大周的虎贲军,然后灭了他,这是朕给你们的权利。”

“杀!杀!杀!”众将士热血沸腾。

“朕今日回朝,还有很多的事等着朕去做,估计此去得两年后才能再来看你们,朕希望你们在展将军,姜将军,刘将军,黄将军的带领下脱胎换骨,焕然一新。”

展风走到姬扁面前,作了一揖,说:“大王请放心,我们一定不负所望,募兵励马,壮大我们的军队。”

“好!朕相信你们。”姬扁说着把一张羊皮放在展风手中,“这是朕这几天给你们做的部署和训练骑兵的一些教材,照着这个做,四个人多商议。”

“诺!”展风接过羊皮应道。

“刘荣,我们出发吧。”说完领着一百人向来时的路返回。

这时,展夫人拿着几件衣服跑了过来,对展夙说:“这是嫂子给你做的衣服,以后就要自己照顾自己,跟着大王好好做事。”

“知道了,大嫂,伯兄,我走了。”说完转身离去。

回到王宫,已是后半夜,王后早已沉沉睡去,姬扁推开王后的房门,顿时把她吓了一跳,“谁!”

“是朕,不认识了吗?”姬扁小声说。

王后惊喜万分地走到姬扁面前,透过烛光看着黝黑的大王,惊讶地问:“你……怎么搞成这样呀?”

姬扁望着王后轻丝薄莎下美丽胴体,忍不住一把抱起她,正欲亲吻,王妃柔声说:“轻点,别吵到孩子。”两只眼睛又把姬扁打量了一下,笑着说:“你这个样子真不像个大王,你先等一下,臣妾帮你烧点水洗簌一下吧,还不放开。”

姬扁有些不情愿地松开了手,王后吩咐两个宫女去烧水,这是遵照姬扁的意思,新建的厨房,厨房内室就是澡堂,离王后睡房只有十几米,很适合私下开小灶。

姬扁看着灯光下消瘦的王后,心疼地说:“王后,你瘦了。”

王后莞尔一笑,“哪里瘦了,自从后宫减少宫女之后,现在可省心了,臣妾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带着孩子别提多开心了。”

“真的吗?”姬扁问。

“真的。”王后忽然转过脸对着姬扁,不解地说道:“陛下,臣妾不知你为何要春梅她们在宫里打打闹闹,还不许任何人进来。”

姬扁笑着说:“周天子不是好色吗?朕要让诸侯都知道朕一直好色下去,他们就不会对朕起戒心了。”

王后故作生气的样子说:“哼,大王,你好狡猾。”

姬扁一把抓住王后的手说:“水热了,陪朕一起沐浴更衣吧,朕有半年没见到王后了,心里真的很想你。”边说边把王后拉向浴室。

当两个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时,再也无法控制这压抑半年之后久的冲动,两个人疯狂地在浴桶中亲吻,浴桶里的水随着两人来回折腾已经水花四溅,弄得满地是水,却是不管不顾,这一刻只有迎合彼此每一个亲抚的动作才是最美好,最幸福的节奏,王后原本有些羞涩的表情在姬扁一次又一次大胆的挑逗下,完全放开了心中对礼教的负担,心里却觉得比之以前循规蹈矩要好的多……

一番云雨过后,王后又帮姬扁把头发梳理了一下,说实话,古代人的头发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剪又剪不得,洗一次真的很费劲,猪苓虽然是天然洗护用品,但与后世的洗发水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又没吹风机,王后前后换了好几条毛巾才把头发擦干,快五更天两人才睡去。

次日晌午,姬炎走过来告诉姬扁,两百匹战马早已经买回来了。

“太师来的正好,朕正要去找你呢。”姬扁说着把一旁的展夙拉到前面介绍,“这是展夙,善于算术,以后给太师当个助手吧,你也年纪大了,那些帐什么的以后交给他吧。”

展夙对姬炎作了个揖,“太师大人,以后请多多指教。”

姫炎也还一礼,高兴地说:“老臣正愁找不到帮手呢,这下可好了。”

“走,我们一起去看马吧。”说完一行人跟在大王,太师的后面。

马棚里,两百匹健壮的马儿,毛色油光发亮,姬扁围着马棚转了两圈才停下。

“太师,朕不在的这半年,各国有什么变化?”

“韩国前两个月把郑国吞并了,还把都城也迁到了新郑;齐桓侯田午死了,其子田因齐继位。”姬炎一一道来。

“哦,郑国夹在韩魏之间,被灭也是早晚的事,只是这个田因齐,可不是个简单的人,以后的魏国有个强悍的对手了。”

“何以见得?大王。”姬炎不解地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们还是先看马吧。”姬扁指着马棚里的马说。

姬扁牵出一匹战马走了出来,把套在马咽喉下的缰绳取下来(战国时战车前的战马都是套在马咽喉的,所以马跑起来不快,也有被勒死的马),重新套在马头上,这点还真比不上展风的见识,他们都骑马打仗了。“朕先溜两圈,太师要不要一起呀?”

“我还是在这里等吧,大王。”姬炎年纪大了也不敢上马,姬扁只好说:“那朕一个人骑了。”说完把从桃花山带回来的马鞍和马镫套在马背上,然后跃上马急驰而去。

姬扁在王宫转了几圈回到马棚。

姬扁又对展夙说:“今晚你与公孙止带着人把这些马送到你大哥那里去,记住日宿夜行,小心谨慎,不要让人发现行踪,早去早回。”

“喏!”展夙应声下去找公孙止准备去了。

姬炎疑惑地看着姬扁,姬扁笑着说:“太师放心,有些事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的。”

第二天,荀武把军队集结在校场,刘荣也把剩下的一百人带到校场,姬扁一身王服,威风凛凛地走上点将台。

荀武上前奏道,“全军一千五百名在训将士集结完毕,请大王检阅。”

姬扁看着这些半农半兵的士兵,与过去比起来确实精神了不少,甚是满意。

“朕只有一句话,继续努力操练。”姬扁说完走下台将台,对刘荣,荀武说:“把我们的一百多人编入队伍中担当什长,伍什长,除了训练还要注意思想文化教育,卫生健康,要把朕教给你们的传递给每个士兵,军队除了能打仗,还要有军人的灵魂,如此才能百战不殆。”

“喏!”众人应道。

“秋收过后,你们准备招兵事宜吧,年龄十五到十八之间,要身体素质好的,家中独子的不收,识字的,有特长的优先,招一千人就够了,加上原来剩下的老兵,也有两千多人,对于目前的洛邑来说,先练好这些兵再慢慢扩充,以后军中事宜就交给你俩管理,朕会让太师准备钱粮的。”

“请大王放心,末将一定会办好军务。”刘荣、荀武应道。

正当他们开怀大笑的时候,姬婴匆匆忙忙跑过来,“大王,魏国使臣田需在宫外侯旨。”

”他来干什么?”姬扁面无表情地说,“让他在驿馆等着。”

“诺!”姬婴又转身匆匆忙忙地离去。

姬扁对刘荣,荀武说:“马上结束训练,让年长的站岗,剩下的都藏入北面空屋去,一定不能让这个使臣知道这里的任何变化。”

“喏!”几人匆匆离去,原本热闹的场面又显得冷清萧瑟。

回到后宫洗了个澡换了朝服,进到宫殿里,姬炎正与田需交谈着什么,看上去并不和谐。

“魏国使臣突然造访,有何贵干呀?”姬扁边走向龙椅边问。

“魏使田需参见大王,大王万岁!”田需行了君臣之礼。

“说吧,何事?”姬扁冷冰冰地问。

“启禀大王,我受魏侯旨意,特向大王请求在宁邑与众公侯朝王,还望大王恩准。”田需说明来意。

“朝王为何不到洛邑来见朕呢?非要去宁邑?是要学齐桓公还是要学武王呀?”姬扁鄙夷地说。

“回陛下,宁邑是有重要意义的,魏侯乃当今明主,齐桓公自然是不能比的。”田需有些得意地说。

“放肆,竟敢如此无礼。”姬炎大怒。

姬扁笑着摆摆手说:“好,朕就成全他一会,说吧,何时朝王?”

田需大喜,“半月后,魏侯与众公侯恭迎大王于宁邑,到时候还望大王能够准时到场。”

姬扁再一次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还有事吗?”

“哦,对了,卑职来时魏侯让带来百鎰金子献于大王,还请大王收下。”田需指着两只大箱子说。

“收下,当然要收下,魏侯已经很久没上贡了,当是上贡吧,你可以走了,告诉魏婴,朕会准时到的,希望到时候不要把朝王变成朝他。”姬扁显出贪财的样子。

“田需告退!”说完转身离去。

“这个魏婴到底是什么意思呀?选在宁邑朝王,该不会是在武王庙吧。”姬炎不解地说。

“朝王不朝王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个魏婴又手痒了,朕看他是皮痒,欠收拾,朕就成全他这回。”姬扁似是自语似是说给姬炎听。

“手痒?皮痒?什么意思呀?大王。”姬炎不解地问。

“到时候去了就知道了,等着吧,有人又不安分了。 ”姬扁故作高深地说。

回到大梁,田需把与天子交谈的内容复叙了一遍,魏婴听了怒气冲冲,“这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东西,他不是整天在后宫伦欢吗?”

田需说:“这个不知,现在的大王似乎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哪儿不同,就是比以前黑了点,说话语气硬了点,其他看不出什么来。”

“黑了?哪儿黑了?该不会是让女人弄萎缩了吧!”魏婴说完哈哈大笑,一旁的惠施与白圭听了很不舒服,但也无可奈何。

“田爱卿,你去准备去吧,寡人到要看看这个天子如何黑法。”魏婴还是口无遮拦地说。

各国早已收到朝王通知,都对此愤愤不平,但也毫无办法,谁叫自己的军队没人家的强呢,于是各国公侯纷纷赶往宁邑,只有楚王派了太子熊怀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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