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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帮她洗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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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遥大摇大摆的离开,拿出手机给秦蓁蓁发了条信息,“大功告成!”。

就这么把许之漾锁在了露台上。

许之漾摸了摸裤兜,没带手机。

她有些欲哭无泪。

这个时间,爷爷已经睡了。爷爷有失眠的毛病,被吵醒就很难接觉,她不敢大声喊,会把爷爷吵醒。

许之漾靠着门坐下来,抱紧膝盖。

不由得去想,这个时间霍庭深和秦蓁蓁在干什么呢,她不禁笑自己愚蠢,刚刚结束异地的情侣还能做什么?

夜晚起了风,许之漾感觉身心疲惫,昨晚遇到那样的事,回来又被他折腾一番,此时累极了,靠着门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许之漾?醒醒,许之漾……”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许之漾感觉自已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睁开眼睛看到刀刻般近乎完美的下颌线和如山峰般突出的喉结,忍不住的伸手去摸。

“别动,你发烧了。”

许之漾胆怯的把手收回去,她一向是最听话的。

被抱回房间,裹上厚厚的被子,才感觉身体渐渐地回暖。

霍庭深离开几分钟后回来拿着药和水,许之漾看着他挤出来的小药片心里阵阵打鼓,不确定肚子里是否有宝宝,自己应该是不能吃药的,以防万一。

她怔怔地看着霍庭深,试探地问,“你能不能帮我放下洗澡水,我想泡个澡。”

说完觉得自已有些异想天开,霍大少爷怎么会帮忙放洗澡水,自己配吗?

没想到下一秒,他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声音也是一惯的冷,

“自已喝,别让我伺候你。”

大概是因为生病得到了特权,霍庭深把水杯和药塞她手里,转身进了卫生间,淅淅水声响起,他在放热水。

许之漾趁机把两片药藏起来,一杯水喝了个干净。

片刻后,霍庭深从卫生间出来,扫了眼床头的空杯子,

“药吃了?”

“嗯。”

“脱衣服去洗吧,水放好了。”

霍庭深从衣柜扯了条干净浴巾往卫生间走,许之漾正疑惑,他这是要做什么,来不及问,就听到他说,

“进来,帮你洗。”

许之漾脸上的血液迅速燃烧起来,两人在一起三年,交夫妻作业时都是关着灯,她还没勇气这么大喇喇的在他面前洗澡,更别说让他帮着洗。

霍庭深把浴巾放到卫生间没看到她跟进来,他又折回去,看到许之漾正靠在床头走神。

他勾了勾唇打趣道,

“你在矜持什么,我哪里没看过还是哪里没摸过?我是怕你在浴缸里睡着淹死,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许之漾被他说的脸红到快要滴血,“我,我们离婚了,现在不一样,麻烦你回避一下。”

一天之内被她多次提醒两人离婚了,霍庭深听着不太痛快,他扯下领带扔到床边,衬衫袖子卷起到小臂,做完这些直接掀开被子抱着她往卫生间走。

“手续还没办完呢,我现在还是你老公,遇到什么事记得第一个找我知道不?”

他在说前天晚上被抢劫的事,哪里想到许之漾不领情。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办正式手续?”

许之漾的一句话直接把他激怒,霍庭深本来想把她抱到浴池边上帮她脱衣服,这下直接松了手。

猝不及防,许之漾直接摔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把他胸前的衬衫湿了一大片。

许之漾身上仅有的一件睡裙紧紧贴着皮肤,此时穿与不穿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抹了把脸上的水,坦然的与他对视,不怕死的再问,

“什么时候办手续,我忍不了了。”

霍庭深被气的五脏郁结,“我就让你那么难忍?还是你着急找你的明轩哥?”

他居然在意明轩,那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人。

许之漾苦笑,

“离婚手续什么时候办完,你能不能给我个准确的时间?今天你妹能把我锁在露台,明天说不定就能弄死我。”

霍庭深不信她的解释,

“被锁进来是你蠢,幼儿园时没人教过你被欺负了要打回去?”

他又凑近了些,大手捏着她的下巴,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每天晚上做梦喊明轩哥?你每喊一次,我都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

“就像昨天那样是不?”

许之漾反问,不顾她的意愿强来,还在她的心口上插刀子。

霍庭深回忆起什么,视线停到她受伤的手臂上。

伤口着了水,应该很疼吧。

他气消了些,松开对她的桎梏,许之漾的两腮又多了几个指印,落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你就那么着急离婚?”

许之漾瞥开视线,这一刻忽然不敢对着他灼灼的眼神,总觉得那里有蛊惑人心的东西。她垂着眼淡淡的回答,“对,着急。”

“明天上午十点,带着户口本,民政局见。”

他丢下一句话摔门而去。

许之漾这才冷静下来,真到要离的那一步,她发现自己也并没有表面装的那么坦然,三年的感情,人非机器,如何能做到说收就收呢,一颗心还是疼得不成样子。

就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霍庭深坐到车里抽了支烟,半天后拨通好友穆拓宇的电话。

“出来喝酒。”

穆拓宇那边刚从酒吧出来,看了看时间,

“艹,怎么才打电话,我都喝完一波了。你这种有老婆的人这个时间不应该在交流夫妻感情吗?”

“废什么话,老地方等你。”

穆拓宇来到帝豪会所,霍庭深已经自己喝到微醺状态。

“你这么晚出来鬼混,回头小漾漾不让你跪榴莲?”

霍庭深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人难以容忍的笑话,扯着嘴角反问他,

“你在说什么东西?漾漾是你能叫的?”

“你个狗东西不会在家对漾漾也这么凶吧?”

穆拓宇贫了几句,拿杯子给自已倒酒,当他拿起那瓶喝的剩下个底的红酒瓶仔细看了几遍后,抱着瓶子狼哭鬼嚎起来,

“我的95年罗曼尼康帝,存了一年没舍得喝,就这么被你个狗东西嚯嚯完了?”

“改日赔你两瓶便是。”

霍庭深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掉,又吩咐服务生再去酒柜取酒。

穆拓宇只觉得肝疼,看这架势他存这的酒怕是保不住了,索性也敞开肚子使劲喝,不能便宜了这狗东西一个人。

霍庭深指缝夹着酒杯轻轻摇晃,“蓁蓁回国了,明天我去离个婚。”

穆拓宇一口酒直接呛住,

“漾漾要跟你离婚,所以你来喝闷酒?”

霍庭深轻嗤,

“哪只眼睛看到我喝闷酒了,而且离婚是我提的,我这是庆祝好吧!”

穆拓宇左看右看在他脸上瞧不出一丝喜悦,倒是有些落寞,像是被女人甩了一样,忍不住刺激他一下,

“庆祝是吧,这个我在行,明天你拿了离婚证,我在郊外给你办一场烟花show怎么样?带上你的情儿去看。”

“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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