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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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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黎棠轩,许望月又找来关于东岛的书籍研读一番,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要去天玄宗,自然要了解一些,免得到时候抹了逍遥派的脸子。

东远大陆上除去零散的部落族群,能称得上大国的共有四处,分别是辰阳、北和、西夏、南荒。

四国以东,碧海潮生处,便是求仙问道的圣地—东岛。

为了防止有心之人将世间的浊气引入东岛,糟蹋了里面的灵气,东岛外面那些仙山洞府只是修仙的前辈留给世人一个障眼法,而只有拥有灵力的人才能驱动阵法,打开入口,进入真正的修仙圣地。

不得不说,前辈们为了存住东远大陆最后一点灵气,也是鞠躬尽瘁啊。在前辈们的不懈努力下重铸东岛,如今这东岛地界堪比一个新大陆。读到这,许望月内心皆是敬佩之情。

不过这里的规矩以门派之间组建的武林盟为主,各个修仙世家为辅,其中江湖第一宗天玄占据了领头羊的重要位置。

天玄宗下有五门五峰三谷一楼,其中五门下灵剑门名声最盛,但就实力而言远不及由宗主易莫寒亲自掌管的无极楼。

“这么说,这无极楼楼主琅祁还是宗主的弟子?”许望月捧着书,不由得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相信。

“你从哪里听来这谣言?”越桑羽走进来,娇柔的声音,妩媚的神态,妖娆的身段,按理来说,怎么也是二十出头的人了,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许望月转过头,乖巧地喊了一声二师姐。

越桑羽轻车熟路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后,从茶桌上的盘子里挑了一个果子,边吃边讲道:“这易宗主和琅祁是亲兄弟。”

许望月又是一惊,“他们俩姓氏都不一样。”

“这就牵扯到天玄宗的一桩秘辛了。”越桑羽舔了舔嘴角的果汁,“这兄弟两个,哥哥随父姓,弟弟随母姓。据说,易宗主的亲生母亲是魔族女子,名唤琅曦,当年天玄宗与魔族大战,得知易宗主的父亲娶了个魔族女子为妻后,天玄宗和魔族深感耻辱,都纷纷派人追杀这对苦命鸳鸯,结果夫妻二人为了保全易宗主和琅祁双双以死殉情,先赶到断崖的天玄宗弟子就将易宗主带回了天玄宗,而藏在一旁的琅祁则被一家农夫收养,随后也拜入天玄宗门下。”

许望月不禁唏嘘,“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故事,想来易宗主的父母一定十分相爱,不然也不会以死殉情。”

越桑羽好笑的敲了敲许望月的脑袋,说道:“你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懂得什么是情?”

许望月委屈的揉了揉脑门,小声控诉:“怎么说上辈子也是做过新娘子的,我当然知道。”声音带了些少女特有的娇憨。

越桑羽一把扯过许望月的小脸,使劲揉了揉,“你那叫情吗?你那叫执念!”

“我……我知道了……师姐!放……手啊!”许望月用力扒着在她脸上作乱的手,能不能轻点儿啊!

越桑羽看着印着红印子的小脸,满意的松了手。许望月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脸蛋,都红了!

“你此次前去神农节,要特别注意天玄宗门内的两个人。”越桑羽收起同她玩闹的心思,一本正经的说道,“一个是灵剑门下的止业尊者,一个是明启峰的皇音仙子。”

许望月一脸疑惑,越桑羽接着解释道:“自六年前我与师兄从碧霄谷受伤回门后,师父一直在追查一件事情,此事牵扯甚广,具体的我不能同你多说,你只须记得,这两人决不能轻信。”

许望月点点头,“师妹记下了。”

“对了!”越桑羽从纳戒里掏出一副金紫色的软甲递给她。“这是师父命我给你的,乃江湖神器榜上之一的玲珑甲,关键时候可保你一命,虽然我觉得只是去送礼而已,应当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但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随身穿着。”

许望月小心翼翼地接过软甲,“我们门派这么有钱的吗?神器都能搞到手?”

越桑羽随意的摆摆手,“这算不得什么,不过是个软甲罢了。”

许望月深深觉得,有个有钱的师门,真好。

此时正值万物复苏的时节,即便是夜晚的帝京,也不减白日的热闹,夜夜笙歌尽显一片繁华。

帝京城内素有“东富西贵,南贫北贱”的说法。一条长安街穿插城内,硬是划分出两重姿态来。

东边金娇阁内灯火通明,门外的青楼女子捻着手绢肆无忌惮的用娇声唤着路过的男客,只听见里头隐约传来姑娘们的惊呼声,门口招客的女子好奇的朝阁内望去。

戏台上戏子还在咿咿呀呀的唱得有声有色,但演的再好也不及楼上的人夺目。

少年身材欣长,抱着手懒洋洋的倚着檐柱,一身黑色暗金纹云的窄身劲装,腰间系着深色鞶带,乳白的玉佩随意坠着。剑眉星目,鼻如悬胆,嘴角微微向上勾,笑得温和,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看着楼下众人,眼神却淡漠得很。

饶是驰骋情场的青楼姑娘们也羞红了脸,掩着帕子,忍不住朝楼上的少年投去目光。

“五弟!你透好气没?!我快支持不住了!”房间里传来女子的欢笑声,其中还夹杂着少年惨叫的声音。

宫以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慢慢直起身,抬脚朝身后的房间走去。

门一推开,一股子脂粉味扑面而来。宫以尘不满的轻蹙着眉,朝着被一堆女子围住的宫宇然说道:“四哥,咱们该回去了。” 少年的声音甚是好听,房间里的姑娘忍不住红着脸侧目,细细打量着门口不过十三四岁的英俊少年。

“救……”声音戛然而止。

宫以尘走近一看,躺在地上的锦衣少年显然醉晕了。

“五殿下不多呆会儿?”坐在桌旁的白衣男子持着酒杯,看着一身黑衣的宫以尘,一边笑着,一边自顾的添上佳琼,已有了几分醉意。“莫不是觉得这金娇阁太无趣了?”

宫以尘看着白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我与四哥可是有门禁的,自然比不上陈公子。”

陈彦愣了一下,深深地看了宫以尘一眼,举杯朝宫以尘行了一礼,随即将杯中酒饮尽。“五殿下说的是,是陈彦唐突了。”

宫以尘将躺在地上已经晕了的宫宇然扛了起来,“本皇子先走了,陈公子自便。”

陈彦慢悠悠的起身朝宫以尘拱了拱手,说道:“恭送殿下。”

举止散漫,毫无恭敬,看来醉得不轻啊。

宫以尘脚尖轻点,扛着宫宇然直接从窗外飞身出去,英姿飒爽,干脆利落,只留一屋子的惊呼声。

一出金娇阁,宫以尘走过转角处,直接将宫宇然抛给了守在一旁的南歌。

南歌认命地将宫宇然扛在肩上,跟上宫以尘的脚步。

“殿下!您慢点儿啊!那金娇阁的姑娘可还合您的胃口?是不是真像话本里说的肤若……”

“你若在多说一句就自回楼里领罚。”

少年的声音甚是冷漠,南歌托了托快从肩上滑落的四皇子,再次认命的闭上嘴。这就是个小阎王!

“南歌。”

“属下在!”

宫以尘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不远处明火通亮的金娇阁,南歌顺着宫以尘的目光看去。

这……殿下莫不是看上哪个姑娘了?

“找个机会烧了吧。”

“啊?!”南歌一脸惊讶的看着小阎王。

宫以尘看着南歌,剑眉轻佻,颇有少年人的桀骜不驯,但一双桃花美目里却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沉稳,“看来楼里缺人得很,要不本殿把你……”

“别别别!殿下!属下好不容易才出来!”南歌连忙摇头,欲哭无泪,明明声音那么好听,怎么说出话来那么吓人?!

宫以尘看着一脸窘迫的南歌,心想这小子可比东榆那木头好玩儿多了,于是眼里带了些狡黠的笑意,难得发善心道:“本殿也知道你们做影子的不易,难得离开无极楼,又怎么忍心将你这样的人才给弄回去?”

南歌没有搭话,他看着眼前一脸真诚为你考虑的小阎王,不动声色地颠了颠肩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四皇子。

不轻啊……为啥他感觉有点轻飘飘的,没实感呢?

只见下一刻,小阎王话锋一转,“不过本殿倒是许久没有回去拜见师父他老人家,正好门里传信来说这次神农节在天玄宗举办,我寻思着应该回去献上贺礼,表表孝心。你觉得如何?”

南歌听完,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放这位爷回去,楼主还不得杀了他!

“属……属下觉得,殿下还是待在宫里的好,万一皇上……”

宫以尘听到皇上二字,不免想起这六年来红墙内无休止的明争暗斗,戏弄人的心思也淡了几分。他转身默默地看着远处高耸的红墙,仿佛在看一个陌生的地方,都说在外游子最想念的便是家里的一碗热饭,想来无论前世今生,他都无缘此情了。

“无妨,这次神农节是个契机,师父那我自会交代。至于辰和帝……”宫以尘一脸平静,“一代昏君,不足为惧。”

南歌的心肝颤了颤,下意识朝肩上的四皇子瞧去,幸好没醒!

“殿下,这三皇子那边……”

宫以尘微微蹙着眉,难得面带严肃,“这小子的确是个隐患,不然本殿也不会多年留在帝京。”继续沉默了一会,少年的剑眉稍稍舒展,恢复了以往的从容淡定,“不过离神农节还有段时日,也够给他们找点事情做了,想来之前布好的棋子倒是派上用场了。”

南歌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少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楼主!我想回去!(ಥ_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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