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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阴魂不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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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摘掉砸在自己脸上的地窖钥匙,顺便揉了揉自己的鼻梁,突然他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些湿热,用手一摸竟然出血了?!

安禄山一脸疑惑,老子不至于看个穿内衣的女人就这样了吧?难道是钥匙砸的?啧,李凝这小妮子,下手可真够狠的。

刚才那么尴尬的事情发生,为了避免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李凝赶紧过去把窗户关上,她有点搞不懂,安禄山直接推门进来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翻窗户……

刚才她还想着要不要和他说让他去父皇那里提亲,但是现在她又好好想了想,自己有点冲动了,还是好好观察观察再说吧,万一是个花心萝卜,自己可就惨了……

安禄山找到在池塘边洗脸的李白,踢了他屁股一脚说道:“又他娘在池塘洗,鱼都被你毒死好几条了!”

李白不满的回头说道:“我脸上是抹了剧毒吗?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安禄山气笑道:“你怎么就这么懒,打水洗脸都懒得洗?”

“那你买几个下人回来啊,店铺那么挣钱,都没怎么看你往外花过钱,切,铁公鸡。”李白撇撇嘴说道。

“喂,是你死皮赖脸跟我到安宁县的,你说我扣?你嫌我扣你走啊,回你的洛阳找你的少陵,火速滚。”安禄山不怒反笑道。

李白一副无赖相,说道:“我就不走,你这有好酒喝,对了,前几天你偷偷摸摸跑到地窖干什么了?是不是又去酿酒了?我那天都闻到酒香了。”

“你的鼻子是狗鼻子吗这么灵……”

“我刚才还看到了你翻李凝的窗户。”

“你TM……怎么看到的?”安禄山刚想骂街,瞬间就想起来这里还住着李贺和卢纶,顿时压低了嗓音说问道。

李白挖了挖耳朵,一脸不屑的说道:“你管我呢?封口费,一坛烈酒。”

安禄山咬牙说道:“老子那一天才提纯了一小碗,你别狮子大开口啊。”

李白笑道:“诚意不够啊,我那天打听到了陛下的下榻之处……”

“一小坛不能再多了,我真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我还要做样本呢!”安禄山忍痛说道。

他娘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自己怎么就被他给看到了呢?

“成交!”李白爽快的说道。

安禄山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厨房,用钥匙打开地窖的门后走了下去,熟练的用铁锹挖开某个角落的泥土,拿出藏在下面的烈酒,拍开酒封给李白倒了一碗后赶狗般挥挥手,“赶紧滚!”

李白闻到如此醇香的酒差点没喝就醉了,他双眼微眯道。

“就知道你这藏了好东西,啧,好酒啊,我得回去慢慢品,我先走了啊,哦对了,其实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就是觉得你和那丫头关系不一般,瞎猜的,陛下下榻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你脑子好像不太好用,我怎么可能知道陛下住哪。”

安禄山差点就过去给他一脚了。

晚上。

安禄山和李凝李贺卢纶三人来到了楼内,唐玄宗和杨贵妃还有郭子仪今天早上就启程回长安了,他终于又掌握着这些才子诗人们的“生杀大权”了。

安禄山揉着下巴问道:“几位老先生,今天能否让着点小子?陛下可是给了口谕让我赢回来的。”

纳兰老先生冷笑一声,“银子就摆在这,有本事自己拿回去啊。”

淳于老先生搭话道:“有理,银子就摆在这,看你有没有本事拿回去喽。”

安禄山扯了扯嘴角,“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但是换来的却是疏远,行了,我不装了,摊牌了,你们输了!”

几位老先生纷纷笑道:“你怕不是傻了吧!还没开盘就赢了?就不怕等会输得连底裤都没了?”

安禄山把腰间的钱袋往桌子上一扔,“我倒要看看今天哭着离开这里的是谁!”

第一份传上来的是韩愈和元稹的诗稿,主题是边塞风光,安禄山想都不想直接押了一两银子赌韩愈赢,果不其然,不管几位大儒怎么在诗里挑刺,都不得不承认这个韩愈在本局比试中真的略胜元稹一筹,眼神郁郁的看着安禄山笑呵呵的把银子拿走。

接下来的是孟浩然和白居易的,安禄山想了片刻后最终还是押了孟浩然,毕竟他的《凉州词》可是威名远扬。

在几位大儒的争吵之中,七人有四人投了孟浩然,安禄山又笑呵呵的拿走了桌子上的几枚银子。

贾岛和张继,韦应物和刘禹锡,李贺和孟郊……

安禄山满脸笑容,摸了摸自己来时空瘪如今饱满的腰包,笑问道:“几位需不需要我告知最近的典当铺子在哪?几位成名已久的大儒的底裤,应该能换不少银子。”

淳于老先生骂道:“滚你的蛋!你小子是不是买通他们了?”

安禄山一脸冤枉,“小子怎么敢啊,再说了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啊?”

楼下,气氛十分微妙,一些早就应该退场的才子正满眼金光的看着继续站在正中央等待结果的诗人们,都说文人相轻,说的没错,但是指的只是两个身份相等的人,一位默默无闻的士兵,自然由衷的敬畏羡慕那高高在上的大将军,文人也一样。

隐藏在人群之中的宁雨显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脸上多多少少有些失望的神色,她在昨天的比试中被淘汰了,对手是成名已久的长安诗人,她一个洛阳的年轻才女自然不敌,总体来说她输只输在了眼界和经历上,她一个富家女就如同笼子里的金丝雀,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对手可是足足被贬了四次,光是北方蛮夷之地就去过一两次,所见所闻自然比她要多,输了也是正常的。

突然,楼门口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安小友在这里吗?”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场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安禄山则是有些疑惑,叫我的?

他俯在栏杆上往下看,看到那人后顿时头皮发麻,草,怎么追到这来了?!这老头阴魂不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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