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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快乐成长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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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发现这个时代的人也不像电视里说的古人都是之乎者也。当然教他的刘夫子讲课还是满口的之乎者也,有次下课张任问刘夫子,为啥书籍里的文字特别难懂,而左邻右里的百姓们都不是这么说话的,都是大白文。夫子解释说,在蒙恬笔出来之前,字都是刻刀在竹简上刻的,刻字多么难啊,还要刻的深,古人啊就把大白文精简成拗口的文章记事,这样可以省很多力气,诗词歌赋都是文字的璀璨,文字浓缩后的精华,层次高的就习惯了那种说法,你想啊,地里的农民,斗大的字都不认识一个,怎么会说那么拗口的话呢?

张任想了想,也是,不过那陈胜,既然是农民,那还能说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种拗口的话,这张任打算,好好研究一下。

刘夫子没有说,那竹简也是要钱的,而且不菲,平常家里,都是自己削,但是要很多功夫,由于与金钱搭上关系,刘老夫子没有多说,毕竟这些都是孩子们,他们不宜早早地与金钱这种东西接触。

张任想了想,问夫子,听说有种纸,跟布一样可以在上面写,以后记载就容易多了。

夫子回答,“那东西我听说过,叫蔡侯纸,实际上跟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没啥关系,蔡侯造出来后,蔡侯因罪自杀了,没有传下来造纸之法!”

这么巧?张任有些不信,纸和印刷术大量发行会冲击世家对知识垄断,垄断知识才能真正意义上对官员提拔制度的垄断,一直说卫鞅愚民,但卫鞅变法内容就没有愚民政策,当然卫鞅变法里是反对文人吟诗作对之类的,反对文人吟诗作对,和普及知识愚民是一回事么?后来文人就断章取义说卫鞅愚民,现在都是几百年后了,张任记得战国末年就有早期的纸的出现,但后来就消失了,这不是偶然的事情,到了这个时代,经过了解之后,张任一直怀疑这些世家还是对纸垄断,他们才是真正的愚民,可惜啊,世家和儒家控制了写书的,代代告诉百姓,是卫鞅是暴秦愚民,久而久之,众口铄金,就成真的了。

不过,常人搞不出纸,作为从后世过来的未必不能搞出纸,现在搞出来也不能卖,因为一旦出现在公众就要面对世家的压力,这过几年再研究研究。

张世佳发现张任喜欢弓箭,给他做了一张小弓,射程足有七步,张任吃力的拉开弓弦。张任又跟着马场的人开始练左右手臂历练,三岁多的时候,小张任可以用小弓打七步以内任何东西。

张任开始跟马场一位师傅练枪法,马场这师傅是个野路子,但玩枪一辈子,多少有些心得,张任有模有样的练起来,到了晚上在房间里,自己回忆自己上辈子曾学过的少林枪棍十三式,少林枪棍十三式是以棍法为主,三分枪,七分棍,毕竟棍法以防身为主不伤人,少林十三枪棍以:打、揭、劈、盖、压、云,扫、穿、托、挑、撩、拨、刺等。棍和枪的不同点是:枪扎一条线,棍打一大片。枪法全在圈点之伸缩,棍法则以捣劈之神速。古谚云:“慢刀急棍杀手锏。”棍论一捣一劈,全身着力。近善眉棍者谓:“棍长不过眉,身步要相随,虎口对虎口,上下任番飞”。而张任的枪棍棍长是比身高长十公分,相当于将枪头加上去了,兼枪与棍之所长。

张任两岁开始识字,虽然在世家中两岁半识字已经很晚,但对于张任只是把小篆对应简体字而已,所以三岁多几乎认识上千字,张世佳大奇,认为遇上神童,兼之每日在妻妾身上努力,仍无所出,更加有心培养张任,虽然家道没落,对于张任身上的投入有增无减,张任也看在眼中,只能接受,只待长大后报答。张任学习四书五经等书籍只用了一年就可以背诵,自己还从家藏书籍里开始背离骚,毕竟上辈子多少学习过,那时候没有多少感悟,只有死记硬背,再来一生,感悟良多,背诵就更容易了,不过在私塾里面没有那么显示自己的学识。

建宁二年,这年张任三岁,张世佳开始在后山的竹林里建了个房子,张任就经常在这片竹林习武,张世佳安排了两个比张任大十来岁的男娃陪伴张任,这两娃的祖上是张家祖上所救,一直就跟着张家,都两三百年了,张家也把他们当自家人,让他们都姓张,他们也感恩,一直把自己当做下人,一个叫张虎,虎里虎气,但主人交代的事,坚决执行;另一个张任开始不是很喜欢,不怎么说话,很冷,站在角落里跟不存在一样,但有事要建议,出口就能说道要点,做事及其认真,虽然速度慢了点,但绝不会有错,这点张虎就不一样,张虎是个马大哈,他经常犯错,有次张任注意张瑞做事,发现他做事也不慢,因为他做完后,都要重复好几遍检查,这个冷漠的男孩叫张瑞,度过一两个礼拜磨合期,张任喜欢身边有个叫张瑞的男孩,原因是交代他的事情,他可以做的很好,令自己很安心。

四岁多的一天,张任突然发现自己闭上眼睛可以听到到小鸟轻轻的震动翅膀的声音,缓缓落在树枝上面,才知道自己的听觉已经远超于常人,心里一阵惊喜。

四岁的张任已经锻炼很久了,上学的时候,比他大一两岁的同窗已经不会欺负他了,而且越来越捣蛋。

这一天,学堂后面刘夫子的梯子靠在墙上忘记收起来,张任首先发现,就爬了上去,不只是爬上墙,还沿着院墙爬到房顶的瓦片上,坐在屋脊之上,不仅仅这样,还在上面逗黄瑛和马英:“女孩子就是这样,这也怕那也怕,我比你们小都爬上来了!”还翘起小姆指对着马英。

马英不服气,也要从梯子那爬上来,还一边爬一边说,“我是英俊的美男子,以后我就叫马俊英!”然后爬到院墙上坐着,但再也不敢动了,心里害怕极了,但脸上却表现很镇定,虽然被吓得脸色苍白,但是嘴巴上不示弱。

黄瑛坐在亭台的栏杆上,拿着一卷竹简,看着,听到了两人的声音,看了看马俊英笑了笑说,“我是小姑娘,不跟你们比,但我要做个奇女子,我以后就叫黄琦瑛了,只是二位,待会我父亲来了你们就要惨了!”

黄琦瑛?张任翻了翻白眼,你以为你是黄飞鸿的老父亲啊!

黄瑛话音未落,刘夫子进入后院,看到两个捣蛋鬼气死了,但也很害怕,毕竟这么高,出了事情,自己也有责任,先跟张任说道:“张任,别乱动,我一会上来接你!”

刘夫子爬上楼梯,抱下马俊英,然后爬上院墙,但是刘夫子自己也很害怕,脚在颤抖,自己告诉自己,不能害怕,一定要救小张任,张任看着夫子,突然滑下去,落在草地上,先脚着地,然后屁股也着地了,:“哎呦!”

夫子很快的延梯子滑下来,检查了张任的身体,问张任有地方疼痛吗?

张任笑着说,“没有啊”

刘夫子带着三人进学堂,用戒尺狠狠的打了三人,打的三人手通红。

黄瑛哭的梨花带雨,不解的问道:“我又没犯错,为什么打我?”

“我来说说你们三人的错,张任带头爬梯子,马英,跟着也犯错,至于黄英,你最年长没拦住他们,犯错最严重!”

“我改名马俊英了”马俊英认真的改正道。

“爹,我也改名为黄琦瑛。”黄瑛正言道。

刘夫子没好气的看着黄瑛:“你改名字,你爹我都没答应呢!”

然后转身对其他人说,“你们也有错,没看好两个学弟学妹,待会放学,把今天学的课文罚抄十遍才能离开!”,下面一片哀嚎声!

上午课讲完,刘夫子说,罚抄十遍,写好的竹简放在我的案板上,我待会来检查,然后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张任出学堂门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跑去上厕所,上完厕所回来,发现夫子并不在私塾之中,还没回来,回到书堂之中,很认真的对同窗们宣布:“刚才遇上刘夫子,今天抄十遍就免了,赶紧回家吧!”然后自己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往张府跑。

其他同窗一看也准备东西,就往家里跑,这时候差不多是吃饭的时间了,有个把同窗有所怀疑,但是也赶快收拾书本,赶紧回家,毕竟天快黑了。

黄瑛皱了皱眉头,这不是父亲的风格啊,父亲是一定会回到教室解散大家的,怎么会让小张任回来宣布呢?这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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